天气有点冷, 摄氏十多度的天气对我来说是有点太冷了.
坐在公园里的长凳上,看着手中的加洲地图, 不一会儿我就找到了santa babara的所在点. 离硌杉矶不远, 应该是几个小时的车程.
想起santa babara,就想起了白先勇, 他住在那儿,就 在santa babara大学教课. 我也想起了他在树犹如此里写关于他和他好朋友的故事.
突然有个冲动, 我要去santa babara找白先勇,我要去他的家拜访他,我要参观他家花园里种的柏树.
关于好友的离逝, 他在书里是如此的写到
美中不足的是,抬望眼,總看見園中西隅,剩下的那兩棵義大利柏樹中間,露出一塊楞楞的空白來,缺口當中,映著湛湛青空,悠悠白雲,那是一道女媧煉石也無法彌補的天裂。
好友的离逝, 是一道女媧煉石也無法彌補的天裂.
那是一道怎样的天裂?
结果, 我没有去到santa babara, 没有看见白先勇, 也无法想象那是一道怎样的天裂?
我却想起了F, 当时他在为我分享这本书的故事时, 他是如此的加重了语气, 强调着书里的最后这一段文字- - 那是一道女媧煉石也無法彌補的天裂.
那是一道怎样的天裂?
我想我是明白的.
4 comments:
F是老师?
F是一位我的朋友.
讀你的文字,有股哀愁湧上心頭。
我想我和你有一樣的感受。對於某些離開的人,永遠無法努力了,而感到難過,無奈。
好幾次在夢中遇見,但醒來後卻無法抓住些什麼,十分惆悵。
曾經那麼的熟悉,如今卻完完全全斷了線,沒有任何方法,求神求天求地,都求不來了。
誰說這不是最遙遠的路?
时间永远都是最有效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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