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y 20, 2007

芝士蛋糕


你又失恋了,对方瞒着你和别人发展了另一段新感情。
你来到咖啡馆, 点了一份芝士蛋糕。
其实你一点都不喜欢芝士蛋糕。
你好想哭。可是为了一个不再爱你, 一个不值得你去爱的人而哭,那又何苦呢?
你咬了一口蛋糕, 芝士的味道开始侵占你的味蕾, 然后迅速蔓延。
你讨厌芝士的怪味, 蛋糕好难吃,你吃得好辛苦,好想吐。
最后,你还是勉强把蛋糕给吞下去了。
然后,你哭了。
为了一块难吃的蛋糕。

Saturday, May 19, 2007

家在增江之(二)木屋

小时候家里很穷(现在也穷啦),住的是非法木屋。其实, 如果仔细的分析, 我住的地方不算是增江,增江里的都是拥有地契的新村屋。我住的非法木屋位于甲洞和增江之间的二不管地带。 

那间木屋建在一间工厂内,工厂的老板让我们免费住在那儿, 我们就负责帮他看管工厂。那是一间类似石油提炼工厂, 但不是每天都在运作,偶尔会有油槽车到来, 然后工人把石油输入进大容器内, 再用火加热。实际的过程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时候的我还在念小学。 

家里成员多, 我是老幺,上有五位哥哥, 三位姐姐, 一家十一口,居住在一间简陋,只有两间房间的木屋里。晚上时,父亲睡在客厅里, 母亲和三位姐姐睡一间房, 而我们六兄弟就挤在另外一间房间里。 房里没有床,也没有床垫, 有的只是约一尺高的地板,铺上了草席后, 我们几兄弟就一排地睡在地板上。没有冷气, 只有一把风扇。 晚上蚊子特别多时,就点起了蚊香。如果天气太闷热的话,就把窗口打开。

早期的时候家里没有自来水的供应。离开家的不远处有一个公共自来水水喉, 我们都到那儿去取水来饮用。 家里也有一口井,但我们只用井水来洗衣和冲凉。 我还记得每次冲凉时那冰冷的井水淋在身上的寒冷。 到后期, 家里有自来水供应后, 那口井也荒芜了。

那时侯家里也没有抽水马桶。父亲在屋子后的空地上挖了一个洞,然后用木板在洞上面搭起了一间非常简陋的茅厕。 方便时就蹲在茅厕里,把大便拉进地上的洞里。如果往洞里看, 会看见一堆的粪便,上面爬满了虫和沾满了苍蝇。茅厕里没有电灯照明, 我们都避免在晚上去上厕所, 如果无法忍耐的话,就会找一个伴, 然后一起拿着手电筒去上厕所, 一个在如厕时,另一位就在外面等着。

木屋后是一座约四五层楼高, 三四个足球场宽的垃圾土埋场。 时常迎面飘来的是阵阵的垃圾味, 可是因为已经习惯了, 也不觉得有多么的臭。 有时候土埋场会着火,燃烧好几天, 浓烟滚滚。浓烟会随着风向飘到家里来, 呛得我们无法呼吸或张开眼睛的。 虽然土埋场离屋子还有一点距离, 可是母亲还是会担心火势会蔓延到家里来,夜里都不敢睡着, 一直观察着火势, 一点都不掉以轻心。

由于屋子的周遭是草丛和空地, 和最靠近的邻居也隔了约一百公尺,有时候,家里会进蛇。有一次, 当我要从客厅走到厨房去时,就那么巧合得碰上了一条跑进屋子里的眼睛蛇, 当时的我一掉头就跑, 还一面狂叫救命。

在我小学毕业后, 我们一家人就搬离了非法木屋, 住进市政府提供的屋子。如今哥哥姐姐们都长大了, 各自都拥有了自己的屋子和家庭。 而我也在为着我的dream house奋斗着。

那一段住在非法木屋的日记好像已离我好远好远了。

Wednesday, May 16, 2007

家在增江之(一)前言

早在我一开始写部落格时, 心里就有一个念头, 想要写关于自己成长,生活的地方, 却迟迟都没有开始。 那就趁在民都鲁的这几个月, 无聊的时候, 写一写吧。 我的野心也满大的, 我要写一系列题为《家在增江》的文章, 暂时还没有计划要写几篇, 就让我的灵感去决定吧!

增江Jinjang是我住的地方, 位于吉隆坡边缘的华人新村, 距离市中心大约15公里,毗邻的地方有甲洞,士拉央,八打灵(也算是吧!?)。

提到增江时,很多吉隆坡的人对增江的看法是:那边有很多私会党,不安全, 外来者都会被那儿的人勒索欺负,那儿的人受教育的程度不高, 收入低微, 做的都是一些劳力的工作, 增江的人都很阿beng, 阿lian, 没见过大场面 等等不好的印象(应该是说偏见和误解)。

Jinjang仿佛变成了一个形容词, 可用来形容一个染了一头金色的头发, 穿了一整身看似从夜市集买来的衣服, 戴着金链,粗鲁没礼貌,自以为是好有型地走在大街上的人; 也可用来形容一个驾着过于夸张改装的汽车的人, 粗大响亮的排烟管 ,五颜六色的车灯, 把音响开得大到几条街外都可以听到似的, 还一面驾着车, 一面叼着根烟。这些人都很jinjang。

我是新村出身, 长大的小孩,和城市的小孩比较总有一些分别。 尤其是小时侯家里的环境比较穷, 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比不上人, 穿的衣服比不上别人, 别人有电动玩具,而我却在玩着泥沙。长大后, 自卑感都比较重。 

我从来都不喜欢告诉别人我住在增江, 我时常觉得别人会因此而把我标签起来,取笑自己。 
记得有一次以前在念国中时, 趁着假期到城里某间酒店的餐厅打工, 上班的第一天, 经理问我从那里来, 我说:“增江”。 他的反应是一幅瞧不起人似的, 然后说:“住那里的人都很ulu ulu!”

所以,我时常都有要搬离增江的想法, 要快快的赚钱买屋子。 

我家在增江, 真的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待续

Tuesday, May 15, 2007

其实, 我也很想你

睡得真甜时,电话响起来了,原来是你传来的简讯

你说快要四点了, 你刚忙完工作。
你说你在想念的我, as a matter of fact

我回了个简讯给你,要你快点去休息, 别熬坏了身体。

顿然好想念你,好想紧紧抱着你。

因为工作的关系, 我们时常分隔两地,相处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多, 想你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其实爱着的人就是在夜静更深, 从睡梦中醒来时, 脑子里想念着的那个人。

其实,我也很想你, 尤其是在静谧的深夜。

Sunday, May 13, 2007

欢迎光临

来!来!让我带你去参观我在民都鲁的新家。
从美里搭飞机, 只要35分钟就抵达民都鲁的机场了。


来往美里和民都鲁的航线只有亚航在运作
民都鲁机场的建筑,外观和美里机场可说是99%相似

在接下来的三个月, 我将住在这里, 这儿是我在民都鲁的家。


我家的大厅不失华丽
我的房间有一张大大软软的双人床

打开落地窗户是一个小花园

花园里有一棵矮矮的, 被修剪得像朵冬菇的榕树
我的家有一个好大的游泳池
除此之外, 我的家里还有其他的设备, 健身房, 桑拿等等


这是我在民都鲁的代步工具--银色的华嘉

我想这三个月,我应该可以好好的工作和休息了。

Saturday, May 12, 2007

再出发啦!

原本的计划是在美里进行完了培训后, 我就会到海上的钻油台进行为期三个月的指导和实行。可是在最后的几天,计划有变。 顾客公司有所要求, 据他们所言,他们需要一位比较有经验的人选到民都鲁的石油站点去,结果我就这样被派到民都鲁出差去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将短暂利离开美里, 一个人到民都鲁去。

把行李收拾好了, 一个大行李,装了我的衣服和必需品,还有一个小行李袋, 以及两台手提电脑。 一台属于公司的, 另一台是顾客公司的。

原来,一个人所需要的都不多, 一两个行李袋就可以把所有东西都装下了。

就这样,明天中午的飞机,我将离开我在美里所居住的服务公寓, 到在民都鲁的“新家”去。

我又将成为另一个地方的过客了!

Thursday, May 10, 2007

我不会唱歌


可惜我生来五音不全
没有一把好歌喉
不然我会唱首情歌给你听
让你感觉一丝的甜蜜

Sunday, May 06, 2007

太成熟

远在台湾的学妹在我的上一篇文章写了留言,叫我不要想那么多, 不然很快会变老。
事实证明,我真的想太多了。

前几天和朋友们一起喝茶,朋友介绍了他的朋友给我认识。 当我们谈到年龄是, 我告诉朋友的朋友我今年快26岁了。
突然, 朋友的朋友瞪大眼睛看着我,问:“你真的是26岁?” 
“是啊!”我答
“我还以为你是30或32岁!”朋友的朋友说

其实,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我就是长得那么的成熟!因为,我真的真的真的想太多了!

张得一幅臭老样的我
成熟稳重负责的我

Friday, May 04, 2007

有点烦
烦些什么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想我又想太多了









想了再想
还是没有答案

还在烦着

Wednesday, May 02, 2007

张栋梁


你一个人来到了卡拉ok,点了所有张栋梁的歌曲。
你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看着荧幕上张栋梁的样子, 看着他唱《黄昏》、《付出》、《日日夜夜》、《北极星的眼泪》...一首接一首。
张栋梁的歌曲,你一首也不会唱。
和他在一起快要两年了, 你和他却没有一起拍过合照, 也没有收着他的单人照。 如今分手后, 想念他的时候, 唯有看着张栋梁, 因为你总觉得他长得很像张栋梁, 尤其是张着嘴巴, 露出白牙,笑着的样子。
看着他的样子,你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