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30, 2010

呻吟

应该是时差的缘故,或许是post vacation后遗症, 也许是精神上的空白。

在美国两个星期回来后,工作还是日常生活都完全无法进入状况。

心不在焉

若有所失

心不在焉

若有所失

心不在焉

若有所失

心情如此重复重复在重复着

是有点压抑

像是极度的口渴,却毫无原因地压抑自己想要喝水的渴望,把一杯冰冷的白开水摆在眼前,睁大眼睛看着。

睁大眼睛看着

是自虐

是dramatic

水分会慢慢蒸发成水蒸气然后消失在空中

一杯白开水到底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完全蒸发掉?

我承认自己情绪化、戏剧化、敏感、多愁、多情和幻想太多。

梵谷后期精神有问题,作画开始用色大胆鲜艳。 一朵又一朵炫耀绽放的花朵,是他内心的告白,渴望被释放的灵魂投影。

我不是把自己比喻成梵谷,我没有那样的天分。

我只是在呻吟。

犹如你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呻吟声,丝毫没有为你带来任何的快感,却只有无尽的干扰和精神上的虐待。

我是那呻吟声。

你其实可以忽视我的存在。

Sunday, March 28, 2010

芝加哥


喜欢上一座城市的原因

也许是一栋建筑物

一条街道



一间餐厅

也许是因为某个人

我想我已经喜欢上这座城市了

我们一起走

第一眼看见她时,我还以为她是日本人.

她说她是chinese, 来自北京, 在雪城的大学里任教中文.

我说: “那你可真不简单, 应该是位硕士或博士的!”

她笑着说: “你有听说过吗?这世界上有三种人: 男人,女人和女博士”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

我心里想着,这女生真不错, 我喜欢懂得自嘲的人.

第二天早上, 我特地早起身然后在楼下等她. 我问她要不要一起结伴去瀑布, 她也很爽朗地说好!

从民宿走去瀑布大约要案15至20分钟.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的.

她说一听我的中文就知道我是南方来的, 可是我的腔调也满标准的. 

我说我从小就学中文了, 中文是我的母语.而且我爱中文.

她问我有没有中文名. 我说我有啊!

她说她叫孙雪.

我以为她是在冬天出世, 可是她说其实她是在夏天出世的.

抵达了瀑布后, 我们都被眼前的大瀑布吸引住了.我们在瀑布前互相为对方拍照做纪念.

她帮我拍照时,一直叫我笑得开心点, 不要板着脸, 不要那么忧郁.

然后我们一起沿着岸边往瀑布的上游走去. 

我们一路走着走着,也谈了很多.偶尔她会纠正我的中文发音.

孙雪在硕士和博士班都修语言.我和她讲解了一些关于马来文的特征.

我告诉说马来文和中文有一个共同点, 两种语言都有用数量词, 和英文不一样. 例如我们说一辆汽车,两个汽球,  三间屋子, 可是在英文我们却只说 one car, two balls, three houses.

我说马来文其实很简单, 有很多单自都是从英文借来的, 例如television, 在马来文就是televisyen.

还有马来文里有imbuhan. 把某一个单字加上imbuhan,那个字的意思就不一样了.例如自行车在马来文里是basikal, 只要加上ber, 意思就变成骑自行车了.

她听了我那么说就问道:"那可不可以把自行车变成骑自行车的人?"

我说:"可以啊!加上pem 变成pembasikal就可以了!"

我觉得孙雪很聪明, 会举一反三的. 

我们继续走着,继续聊着.我们谈到爱情, 人生,国家政治, 家庭背景,旅游, 家乡和美国等等.

我们谈到了娱乐.我说我很喜欢陈鲁豫和她主持的鲁豫有约.

孙雪说她也爱看她的节目.她说鲁豫很瘦.

我赞同.我说: “她个子小, 腰细细的,可是头很大.”

“长得很象个逗号!”

“什么?象逗号?哈哈” 我笑了起来. “这样的形容也真贴切的!她真象个逗号!”

然后继续聊到了关于女生和男生的.

她说在中国男博士的外号是青蛙,而女博士就是恐龙.

我笑着说青蛙配恐龙,真登对!

她说:"我才不要!那些男博士就长得象青蛙.我不要!"

"哈哈!"

然后她说:"其实你长得很温柔."

"什么?温柔?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很manly 很阳刚的!!"我反驳她说

她解释说"温柔和阳刚不是相对的, 一个人可以很温柔也很阳刚的.我说的温柔是指有修养,有内涵!"

听了她那么说,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然后我很臭皮地说:"那当然啊!我从小就读四书五经,最喜欢的作家是白先勇. 家里藏书数百本..."

"我知道,我早就看得出来了"

"哈哈"我们都大声笑了起来!

然后我们一起走到了小桥下,我说我们在这里拍几张合照吧.我把照相机装在三脚架上,然后拍了以下的照片

装忧郁的


甜蜜的



可爱的

Friday, March 26, 2010

纽约市的夜景

我站在empire state building的86楼, 眺望着纽约市的夜景





Thursday, March 25, 2010

我遇见梵谷

亲爱的C,

这几天吉隆坡的天气如何?

纽约的天气真令我捉摸不定, 时而晴,时而阴. 阴天时,我抬头却看不见蓝天,只有厚厚的云层和下着连绵细雨.

今天是我在纽约的第四天了, 早上去了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我在那里遇到了梵谷. 博物馆里展览了几幅梵谷的油画. 包括 Wheat Field with Cypresses, Oleanders和Irises等






我还和梵谷的self-potrait拍了张和照



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关于vincent这首歌的一切吗?
他曾经告诉过我他很喜欢这首歌曲, 而我也因为这样喜欢上这首歌.

刚开始是我并不知道这首歌原来是说关于梵谷的.
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Vincent指的就是梵谷-- Vincent Van Gogh.
我总是那么后知后觉, 就象要等到他决定要离开了,我才知道原来我并不是他对的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却开始喜欢上梵谷了.
也许是因为那一首歌.
房间里那本梵谷的自传,我只看了一半就读不下去了. 梵谷太痛苦了!

他应该想不到也不会知道, 只是他的轻轻那么一句话就影响了我很多.

博物馆里还有很多著名的画作, 例如piccaso 和monet的. 可是我还是最喜欢梵谷.

无可否认piccaso 是位成功的作家,可是我却喜欢梵谷人生. 他是悲剧人物. 在世时并没有人欣赏他的画作, 一直到他自杀身亡后, 人们才开始吹捧他的作品, 说他是天才. 他自杀时才37岁.

这不就是人生吗?
人生总是悲悯的!

歌曲vincent里开头的那句歌词 starry starry night,其实指的是梵谷的一幅同名油画. 歌手Don Mclean在看了那幅画作后有感而发, 写了这首歌.

都怪我自己没有做好资料收集的准备工作, 我来到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后才知道starry night 并没有被收藏在这里, 而是在另一间艺术馆.

我明天下午就要搭飞机离开了, 明早我一定要赶去看一看那幅油画. 希望我不会因此而耽误了行程, 赶不及上飞机了.

我只想看一看那一幅The Starry Night, 就算只是看上一眼, 我也心满意足了!

时间过得真快, 明天就要离开纽约了. 在快要离开是时我才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里了,因为这里有vincent van gogh.

下一站我将到Buffalo去看大瀑布.

你等我回来吧, 我有很多很多东西要和你说. 祝你

幸福


ZX

Sunday, March 21, 2010

下雪


早上起床后, 我把房间的窗廉全部打开.

站在位于三十一楼倘大的落地玻璃窗前, 芝加哥的街道仿佛被我踏在脚下. 往远处望去, 天空是一片白芒芒的.

是早晨的雾吧, 我心里想着.

突然间我发现空中漂浮着无数的白色小物体. 我有点疑惑却兴奋地叫了起来:"是雪! 是雪? 下雪了?"

我不确定, 那真的是雪花吗? 因为我从未看过下雪.

躺在床上的你应该是被我吵醒了. 你说:"是, 是下雪了!"

"喔!" 我开心地叫着

"你好小孩子!"

"哈哈! 我从马来西亚来的, 那里整年都是夏天. 这时我第一次看到下雪, 而且我还以为冬天已经过了, 不会下雪了!"

我坐在靠窗边, 仔细看着在空中随风飞起的雪花. 一片一片, 很细小, 白色的. 很轻盈的.

无数的雪花在空中荡漾着, 时起时落, 没有规律的, 可是看起来却很有节奏性.

有的雪花触碰到玻璃窗,然后化成水滴.

玻璃窗开始模糊了起来.

突然你催促地说:"快去准备了!是时间送你去机场了!"

啊!

难得遇到一场雪, 却没有时间好好地慢慢地去欣赏.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雪花!

以后当我想起这一个早晨时, 我会记得的是那第一场雪还是你的脸孔呢?

我突然想起了辛波斯卡写的诗

<一见钟情>

他们彼此都深信:

是瞬间迸发的热情让他们相遇。

这样的笃定是美丽的,

但变幻无常更为美丽。

既然从未谋面,所以他们确定

彼此并无瓜葛,

但是听听自街道、楼梯、走廊传出的话语——

他俩或许擦肩而过一百万次了吧?



我想问他们:

是否不记得了——

在旋转门

面对面的那一刻?

或者在人群中喃喃说出的「对不起」?

或者在听筒截获的唐突的「打错了」?

然而我早知他们的答案。



是的,他们记不得了,

他们会感到诧异,倘若得知

缘分已玩弄他们

多年。

尚未完全做好

成为他们命运的准备,

缘分将他们推近、驱离、

憋住笑声

阻挡他们的去路,

然后闪到一边。



有一些迹象和信号存在,

即使他们尚无法解读:

也许在三年前,

或者就在上个星期二,

有某片叶子飘舞于

肩与肩之间;

有东西掉了又捡了起来,

天晓得,也许是那个

消失于童年灌木丛中的球;

还有事前已被触摸

层层覆盖的

门把和门铃;

检查完毕后并排放置的手提箱;

有一晚,也许同样的梦,

到了早晨变得模糊。



每个开始

毕竟都只是续篇,

而充满情节的书本

总是从一半开始看起.

Tuesday, March 16, 2010

时差

飞机飞过换日线
我和你之间相隔了两万多公里
和13个小时的时差
我的白昼是你的黑夜

我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你却没告诉我答案
只是随便说了些什么就把话题扯开了

原来我们之间本来就有了时差
就算我再多努力
还是无法赶上在对的时间遇上你

Monday, March 15, 2010

杂记(一)

抵达了芝加哥机场后, 就往德士站走去.

天气寒冷, 约七或八度的. 对我来说, 这样的天气太冷了. 这样的天气, 适合拥抱.
德士一到, 我就立刻冲进去车子里.车里有暖气, 很舒服, 象拥抱的感觉.

德士往郊外的市镇开去. 马路上的两旁都是掉光了树叶的干树枝. 天空是灰的.


大约四十五分钟后,我就抵达了目的地.

把手续处理好后, 我把所有的行李都搬进房间里. 房间不是很宽阔, 一张单人床. 一张书桌, 和一间小厕所.
不过这样也好, 房间小, 把暖气机开了,就不会那么冷了.

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玻璃窗, 往外面望去, 是一片草场.

抵达





飞行了大约两万多公里, 中途在香港和洛杉矶转机, 前后花了二十六个小时,在朝旭刚升起时, 我终于抵达了芝加哥国际机场.

Saturday, March 13, 2010

出发


我要坐很久很久的飞机才能抵达美国

出走


又要出走去旅行了。

一个人跑去美国,听起来有点疯狂。已经是第二次去美国了,两年前一个人用了三个星期多的时间跑遍了San Francisco, Las Vegas, San Diego, Los Angeles 和 Chicago.

这次趁着工作的便利,先到chicago,然后一个人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去NewYork看一看。

忘了谁说过:“我不喜欢纽约,因为纽约是抽象的,我比较喜欢实际和具体的东西!”

其实,Big Apple 是什么样的?

Saturday, March 06, 2010

曾经有人如此爱慕过我



其实当中有很多的小细节我都不记得很清楚。

如果不是搬家整理旧物时找到那一叠写满都是字的白纸张, 我差一点就忘了原来我一直都收藏着你写给我的日记。

你是曾经爱慕过我的人。可是后来我们却形如走在路上却不相识的陌生人。


当我拒绝了你后,你在日记里如此写着

“他连同我走得近都不愿,我连呼吸也没有了。他要的感觉不存在,我要的已经嵌在皮肉里。我很伤痛,还没有张开口,才要一张,才知道他连机会都不想给我。我要的只是交心的情感,没料到,原来那么难。我发现我很爱他。”


你失落迷惑时,你写道

“感情可以那么坚决要清除就可以完全清除殆尽的。我迷惑。然后再寻找?我会这样吗?他会这样吗?永远的、一生的,都在逃亡,在追寻,又在轮回。这像一头野兽,已经熟悉了那条路,那黑影子嗅着嗅着,又跟上来了。我感到无边的恐怖。”


当你想我时

“我原本爱慕着H,为什么我不能爱慕着H呢?我看见的所有事物,都呈H的样子,看见蓝色摩托想起,看见的J车牌想起,望见K镇的路标,也不禁然想起H。满满的装着脑勺,然后溢出来。”


你看着我的照片时

“我看了照片,觉得反常。我向来不执著于要照片。我认为照片就是失意的表示,因为得不到,所以才需要。如果一个人他可以一直陪伴你,那么这感觉就很直接,照片里的世界毕竟是一个死的世界,他不会动的,不会说话,藏在里边的是永恒的,永恒在你看得到,却感觉不到了。如我现在的幻灭感。我看得到他,却感觉不到他。”


你继续想念着我

“如果能用房子比喻一个人,那么我的房子的四面墙挂着无数他的一动一静。我在房子内起仰坐卧,消闲读书,H就在一旁惘惘地看着。不就是这样的吗?我无论是写不写出来,他的影子总在,我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写着---我想他。那么你在想他的什么?我不知道我想他的什么!就是想,想他的一切,就这样!”


你的自责

“何以在你,爱是一个错误,我的爱就是一个错误。你知道一个哑子可以说什么吗?我错,我错,我错,我错,我错,我错,我错,我错,我错,我错,我错在那里?我错在真心,我错在因为我的存在。”


你如此形容我

“他的一个侧脸是很惹我的,那种天生的哀愁,他说自己是多愁善感,我认为天生的哀愁比较妥切。他的脸庞生成的就是那种天生的哀愁。五官是跳动的,他的体态是跳动的,它的棉衣服也是最跳动的那种,痛得跳动的,哀愁到痛得跳动的眼神,眼睛的光狠狠地射出去,并不把人看,倘若看着人的时候,他的痛让人刺伤,仿佛告诉你:“我讨厌全部人,全部人!”.....“你讨厌我吗?” 富于挑逗的收尾。我直视他的双眼时,就是这种感觉了。H不是美,而是好看。美是天然的东西,有拒绝的意思,还有打击的意思;好看却是温和,厚道的,还有一点悲悯。我不懂他的内在,他的外在却是告诉你, 我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这就是我说的悲悯。 他看起来真的叫人舒服。他看起来还真叫亲切,能叫出名字似的。那些明星,模特儿确实光彩照人,可却是两不相干,你是你,他是他。H则入人肺腑。我看他的照片,看得久了,那照片的光也是仔细贴切,H是活的,眸子里跳动里映着我的人影,衣服褶子都在动似的。这照片是收在私人相簿里,而不是装在玻璃框挂在墙上作偶像用的。这人倘若真的要去做广告,那也是做得醉生梦死那一类短片一类的,而不是牙膏、汽车。看在眼里,我就认为过目不忘,让人心折,想让他饱暖睡个好觉。 ”


关于我的,你写了很多很多...

如今重读,眼角也不禁湿了起来。

我想我应该死而无憾吧!因为多年以前曾经有一个人如此爱慕过我。

Thursday, March 04, 2010

大瀑布



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出发了,机票旅馆都订好了,可是心情却很平淡的,一点兴奋期待也没有。


上网查了些资料,那里的气温只有一、二度的。好冷!真的好冷!


我怕冷!


是那寒冷的天气把我的热腾急速降温冰冻了!

听说瀑布里有彩虹。
大瀑布和彩虹,我来啦!!

简单

电影《全城热恋热辣辣》中,以神秘嘉宾身份客串演出的张小姐对着电话说:

“我只希望每晚睡觉时有个人给我抱着, 早上两个人可以一起吃早餐,傍晚时可以一起手牵手在沙滩散步。 我要的爱情就是那么的简单, 你明不明白?”

如果在电话另一端的是我,我会说:“其实你说的,我都明白!”

我们总是要在经过了轰轰烈烈的,才会开始渴望简单。

爱过、痛过、疯狂过、叛逆过,我们才会心甘情愿的定下来。

不是我们不再对爱情有任何幻想了,也不是我们开始不相信爱情的,只是,有时候年纪大了,欲望少了, 要求也变得实际多了。

Tuesday, March 02, 2010

老爷

我说我常常都觉得自己很uncle。 生活和想法亦然。

你在msn里随手画了个素描传了过来

你说我是老爷!


小病是福

请了病假
只是咳嗽伤风头晕喉咙痛这些小病
下午吃了药,躺在床上就睡着去了
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好好地睡个午觉

我睡得好甜
好甜

原来可以睡得甜不是因为身旁睡着心爱的人